三星堆“开门”,门内的这个世界和彭州有关……

来源:品鉴彭州 2021年03月30日 11:22

追寻历史足迹,探寻古蜀文明

1986年

三星堆“一醒惊天下”

2021年

三星堆“连拆6个盲盒”惊喜不断



上世纪80年代,三星堆祭祀坑的发现,揭开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其中出土的人像、头像、神坛、神树等各种造型奇异的青铜器,以及面具、权杖、动物形饰等多种制作精美的金箔制品震惊海内外。



2021年3月20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进展会发布了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重要考古发现与研究的阶段性成果。目前,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正在进行中,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巴蜀文明的神秘面纱正被轻轻揭开另一角。



众多专家普遍认为,三星堆遗址“祭祀坑”的新发现,将更加丰富和深化人们对三星堆遗址、三星堆文化的认识,为全面认识三星堆文化与周边地区的文化,特别是与中原地区、江汉平原地区文化的历史关系提供实物资料;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和发展脉络、灿烂成就的重要实物例证。

彭州,古蜀文明发源地之一

古蜀历史是一部古蜀酋帮和王朝的盛衰兴亡史,也是一部古蜀文明的起源形成史,造就了“水旱从人、不知饥谨”美丽富庶的天府之国,孕育了辉煌灿烂、别样精彩的天府文化。

古蜀史的历史形成和文明起源,历代学者和专家都是通过现有的史籍记载和考古资料分析描述古蜀史的演进发展。唐代大诗人李白在诗中也曾由衷感叹:“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古蜀文明,一直是史学家心里的谜,关于这段历史,目前大部分专家相信,古蜀人是由原本生活在岷江上游的古羌人翻越龙门山来到成都平原,在这里繁衍生息。

上古,犹如浩渺史迹留下的一缕迷雾,让人们充满遐想。朴拙而精深的古蜀文明便是这史海烟云中让人捉摸不透的一幕。古老的彭州大地承载着古蜀文明的神秘。

湔山(今九峰山)

《华阳国志》记载“蚕丛王于瞿上,鱼凫田于湔山”,在三千多年前的西周时期即有彭人在此生息繁衍,之后立业兴国,建都瞿上(今彭州通济镇海窝子一带)。

湔江

太阳神鸟从这里起飞,演绎出跌宕多姿迷雾般的文明历程。悠悠数千年的远古文明终于在如今的丹景山镇一带有了分水岭,山区的渔猎生活迈向了文明程度更加发达的农耕文明。湔江,从这里分流多支,把古蜀文明流向成都平原的三星堆和金沙,从而让人们锄掘出远古的辉煌。

伏羲时代

《华阳国志·蜀志》称“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也就是说,古蜀人建立起自己国度的时间应在旧石器时代,即是传说中的伏羲时代。

蜀人迁徙路线

夏代初期,古蜀王蚕丛立国于青海、甘肃及与四川西北部交汇处。至“殷革夏命”,商代建立,古蜀国作为夏代的“亲戚”和同盟,必然受到殷商的血腥镇压,在强大的殷商攻击下,蚕丛焉能不破国,自然开始迁徙。他们中的一支从乐山往西,沿大渡河到汉源往南到西昌一带,有一支则沿当时犹为纵向河流的雅砻江而下,一直到楚雄的姚安。这就是《史记·正义》所引《谱记》“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嵩等处”的意思。

太阳湾蜀王祠——柏灌故地

据任乃强先生考证,除了远走他乡的蜀人外,还有一支不愿远逃而想伺机复国的蜀人,他们“从雁门关东岸的安山乡,沿着小溪,翻越高达四千多米的九顶山,进入今彭州北部。”正好是对《史记》中所言“等处”的诠释。如今彭州的龙门山镇,确与汶川接壤,其间的白水河从北向南注入湔江。两岸层峦叠嶂,而河谷则多有宜种宜牧的小台地,蜀人便在此繁衍生息。

鱼凫时代的青铜神鸟

白水河两岸山中有一种羽毛鲜艳奇特的大鸟,《山海经》说它“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至今犹存。蜀人认为这是一种吉祥鸟,便以柏灌作为部族名称,其首领便被叫作柏灌。这是继蚕丛之后的第二代蜀王。

小鱼洞鱼凫祭祀

柏灌部族经几代繁息,人丁兴旺起来,这些小台地就显得狭小了。于是他们顺着地势向南前行,一直来到湔江中游,古称丙穴的小鱼洞一带。

小鱼洞地区海拔1000至1500米,既有丘陵又有河谷,灌溉十分方便,湔江充沛的水源缓缓南流;气温也较白水河一带温和,常年雨量充足,是蜀人自立国以来难得的可种可牧可猎的“乐土”。这里不仅有一片冲积平原,水面也十分宽阔,其间的小鱼洞是产“嘉鱼”的地方。扬雄《蜀都赋》称“嘉鱼出于丙穴”,正是指这个地方。

鱼凫部族在小鱼洞一带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常璩所作《华阳国志》称“鱼凫田于湔山。”很多人认为是鱼凫带领子民们在此种田发展农业生产,其实这里的“田”是“打猎”之意,是说鱼凫到湔山去打猎,“忽得仙道”飞身而去。《蜀王本记》所称“王猎至湔山,便仙去,今有庙祀之于湔”便是最好的注脚。

鱼凫王朝倾覆后,遭受亡国之痛的蜀人没有像他们的祖辈一样躲进深山丛林,而是沿江直下,继续寻觅着族人繁衍生息之地。身怀背井离乡悲怆的古蜀人一路渔猎而行,一路望江兴叹,披荆斩棘地来到如今的新兴镇和丹景山镇一带。

这里,古湔江江面宽阔,水流滞缓,山丘坝俱全,幅员广阔,宜猎宜种宜渔,不愧为蜀史以来又一处难得的生存发展的沃土。于是,古蜀人便在这里安居下来,并将治所命名为“瞿上”,部族首领便是杜宇。此时的蜀人没有忘记亡国的切肤之痛,他们不时爬上如今的丹景山山顶北望来路,缅怀先祖,祭祀上天,留下丹景山顶峰上的“望乡台”。

海窝子古蜀祭祀

杜宇时代,古蜀人除了巩固“小郫”(今磁峰、桂花一带)、瞿上(今新兴一带),还采取各种手段,文武兼施,或与土著联姻,或采取武力征服,使自己的势力北抵陕西汉中,南至青神,西达天泉,东临嘉陵江,古蜀国的版图第一次跨出了成都平原。这样的恢弘气势,同样是杜宇以彭州为王朝中心向外开疆扩土的结果。古蜀王朝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辉煌。

说起古蜀国开明王,扬雄在《蜀王本纪》中给了一个颇具传说色彩的出场:“望帝积百余岁。荆有一人,名鳖灵,其尸亡去,荆人求之不得。鳖灵尸随江水至郫,遂活,与望帝相见。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垒。鳖灵治水去后,望帝与其妻通。惭愧,自以德薄不如鳖灵,乃委国授之而去,如尧之禅舜。鳖灵即位,号曰开明帝。”开明帝又被人们称为“丛帝”,与望帝并称为“望丛”。

开明王朝共传十二世,统治古蜀国三百五十年,完成了蜀国从山区到平原的大迁移,铸就了如今的三星堆和金沙文明,从而使古蜀文明的根定格在彭州山区。到开明王朝末年,中国已迈入刀光剑影的春秋时期,开明王朝国力渐衰,终难逃脱被秦所灭的命运。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抹不去古蜀先民在彭州大地上留下的烙印,彭州是古蜀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与三星堆文明、金沙文明一脉相承。4000多年前,古蜀国在此建都立国,耕狩渔猎、教化民众。

“牧正父己”铭青铜觯(1959年彭州市竹瓦街窖藏,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流沙河先生说,整个彭州都是古蜀先民的生活区域。在彭州几次出土的青铜器窖藏,充分印证了这个观点。自1959年至今,彭州已先后出土商周时期青铜器70余件。这些青铜器整体造型大多与中原十分相似,但细节之处呈现出明显的古蜀文化特征。

古蜀的历史与中华民族发展史同步演进,古蜀先人在彭州大地上栖息生活,随着他们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生息,古蜀文明的发展一步步向前推进。

彭州有着璀璨的文明、博大精深的文化,从西周时期的人面牛纹大铜罍,到今天的城市新发展。彭州跨越千年的辉煌,造就了蜀汉名区的美誉。

相信随着研究向纵深推进,也许有一天,会发现新的佐证,古谜底全部被揭开,古蜀文化的来龙去脉大白于世。彭州这个古蜀文明的发源地将散发出更加眩目的光芒。(图源:品鉴彭州、张勇、张鸿、乔刚、文德军、网络)

编辑:何雨蔚

版面编辑:朱玲玉

责任编辑:杜芋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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